第五十五章借夜而归(h)(2/2)
讽刺的情书(校园 破镜重圆h)第五十五章借夜而归(h)
灯没有关,光线柔和,从床头延展开来,笼住他们的身体,像一层被雨水打湿却依然温暖的薄雾。
时之序默默打量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。
她目光沉静,指尖擦过他下颌的轮廓,摸起来有点粗糙;又去摸他额头,那里有一条淡淡的伤疤;看他的眼神一寸一寸落在她身上,带着迟疑,以及一种她太熟悉的、压抑又炽热的情绪。
“你插进来,江燧。”她很有礼貌地邀请。
其实仅仅是这样和他贴在一起,时之序已经很有感觉了。她觉得自己最好色的器官不是乳尖,不是耳后皮肤,不是阴蒂,也不是阴道和任何其他,而是她的大脑。
她开始想象如何操他,就能舒服得流水。甚至觉得现在的江燧比小时候更危险。他的沉默,他的耐心,他的迟疑,或者说矜持——这些都让她更想去试探他底线。
“急什么。”
江燧似乎是有意折磨她,不给她摸他的阴茎,只是戴好了套,用鸡巴从阴蒂蹭到穴口,穴肉翻开来是粉色的,堪堪滑进了小半个龟头。时之序爽得低哼一声,江燧立马意志坚定地撤出来,不解渴地在穴口来回滑动,折磨得她淫水直流,大腿直抖。
她刚才高潮了好几次,穴里又酸又空虚,现在欲望又被吊着,时之序真有点生气了。
“做不做啊?不做算了。”
江燧看她一眼,握住阴茎,把龟头猛地插进她的穴里,不再动作,只问:
“怎么,还没用上,就厌烦我了?”
时之序被这一下弄得很舒服,但还是忍不住想骂他:
“你技术太差了。”
江燧恨得咬牙切齿。时之序变得这么没耐心也就算了,骂人的功夫居然也没退步,西方文明怎么熏陶她的?
“有种待会你别哭,别叫我老公,更别边叫老公边哭。”
她还想还嘴,但他的阴茎完全插进来,没有一点迟疑,坚定地硬撑开她的穴道,彻底被贯穿插满。
时之序趴在他颈窝,皱着眉,发出低低的叹息。她还没完全适应他的尺寸,江燧就抱着她的大腿上下顶弄起来,每一下都插到最深的地方,撞击着她的整个阴道口和阴蒂,甚至粉色的穴肉也露出来,淫荡地舔着他的粗硬阴茎不松开。
她经不住这么强烈的刺激,也蹲不稳,整个人的体重都坐到江燧身上,反而让龟头更深地顶到宫口,爽得穴里的粘液不断分泌,顺着腿心流出来。
“不行……江燧。”
江燧也被刺激得整个人肌肉绷紧。他是真的寡了太久,现在做爱的对象又是时之序,他随时都有可能控制不住射出来。
他缓了缓节奏,捧着时之序的脸逼她直视自己,问她:
“是谁在操你?”
“你……”
“我是谁?”
“江燧……”
他不满意,抱着她站起来。
时之序被吓得抱紧了他的脖子,下体还色情地连在一起,他顶胯撞了几下,操弄她的肉穴。可那湿热的穴肉比刚才还紧致一些,江燧觉得自己有点自作自受了。
她还是不开口。
江燧抱着她直接进了浴室,顺手开了灯。温暖的黄光瞬间洒落下来,落在冷白色的瓷砖上,也落在他们交媾的身体上。
他抱着她稳稳地坐在洗手台上,手还扣着她的后背。巨大的镜面映出他们赤裸相对的模样——她红透了的面颊、眼角微湿,唇因亲吻而微肿泛光;他则汗意未褪,手臂青筋绷出,眉间紧蹙。
时之序是面对镜子的一方,下意识要别过脸去,却被江燧一只手轻轻扣住下颌。
“再问一遍,究竟是谁在操你?”他声音有点哑。
她睁着眼,和镜子里的自己四目相对。江燧也侧过脸来,和镜子里的她对视。
她又羞耻又兴奋,但还是不说话。
他只好一下一下,用大得可怕的力道插她的穴,每一下都狠狠地碾压过她肉穴上壁的敏感点,龟头要命地撞到宫口,疯狂的快感迅速累积,电流般的冲击顺着他的脊椎窜进大脑,仿佛每一个神经末梢都在无声颤抖。
“江燧……老公。”
江燧的呼吸变得急促,他感觉到自己的心跳震荡着,走出了那片迷离的雾霭。
时之序的身体没有支点,只能抱紧了他的后背。
过于激烈的快感袭来,她看着镜子里那个深陷爱和情欲的女人,也放弃了所有心理防线,任由阴道在高潮中痉挛颤抖,一股淫水喷出来,淋湿他们交合着的下体。
江燧感受到了她的高潮,穴道谄媚地缠着他的肉棒不放。他早就忍不住了,在湿热的穴里进出干了一会,抱着正低声哼着、胡乱喘气的时之序激射了出来。
他们相拥着给彼此一些时间平复呼吸。
江燧从她的身体里退出来,检查了一下避孕套,然后扔进旁边的垃圾桶里。他又扯过台面的纸巾盒要帮时之序清理,就听到她用一种回味十足的语气说:
“如果全部射进来就好了。”
实在是骚得不行。
但他也没什么自制力,听到这话几乎是立马就又硬了起来。他怎么会不想呢,他全部性幻想的核心就是把时之序操哭、射满,全身都是他的味道,没有一点机会逃走。
“你实在想的话我可以结扎,”他试探着说,“但是,我只内射我老婆。”
时之序心跳得很快,但是她的理性明白他们还远没到那个份上。
她笑着亲了江燧一下,什么也没说,去浴室冲洗。
他叹了口气,不再想别的,起身走去桌边,把剩下的便当打开,放在微波炉里加热,再一点点摆好,等她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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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燧:扎不了输精管但扎了心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