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-6希望可以生下你的孩子(1/2)
種之書2-6希望可以生下你的孩子
他的阴茎全根都已埋入,体内传来紧密而温热的压迫感。湿润的黏膜贴合得几乎没有缝隙,像是整个人都被包进了她的身体里。
但他不敢动。
希丽雅的手还搭在他肩膀上,指节僵直,呼吸断断续续,脸颊湿润,额头上全是细汗。
她的眼睛没有完全睁开,唇角泛白──不全是快感,更像是还在承受身体被撑开后那一层深痛。
「还是很痛吗?」他压低声音问,嗓音哑得像从喉咙深处挤出来。
她没有立刻回,只是缓慢地吸了一口气,然后点了点头。
「有点……还在拉着……像是整个底下被塞住了……」
她说话的同时,骨盆还在微微颤抖,像是身体正试着消化某种难以忽略的饱满与挤压。
「我不动……我们就这样停一下。」他轻声说,额头贴上她额头,湿热的呼吸交缠着。
他的整根阴茎就停在她体内,感受到她紧实的肉壁一层层贴着他、挤住他、像在慢慢学会接纳这个尺寸。
她闭上眼,声音有点模糊地说:「我知道你还没动……但我真的可以感觉到你在我里面……全部……」
f09的声音从外侧玻璃后传来,语气低平而精准:
「目前进入深度稳定,若女性无强烈疼痛反应,建议由男方进行微幅试探性退送,用以啟动抽动节奏,不超过25公分范围。」
岭翔点了点头,但没有立刻照做,而是等着她的允许。
她用极轻的声音说:
「你可以试一下……但很慢……」
他深吸一口气,退了不到一寸──
她的体内随即收紧,像是本能地不想放他走。
再推回去时,他能清楚感觉到她的身体像是被再度「撑开一次」,整个阴茎被缓慢而湿热地包裹进去,滑过的每一寸都像在刻痕。
她喘了一声,手指又抓紧了他的背:「啊……好、好撑……」
「还要我停吗?」他问,语气极轻,额头已湿透。
她咬牙撑了一下,然后摇了摇头。
「不要停……你已经在里面了……让我习惯你就好……」
他再退了一点。
她体内的湿润与紧缩仍牢牢包着他,像是每一次后撤,都得先得到她身体的「放行」。他小心地抽出约两公分,再缓慢推回──不是抽插,而是摩擦与填满之间的细小变化。
「嗯……」她低声喘了一下,眉头还有些紧皱,但身体没有再收缩,只是微微跟着他的动作浮动。
「这样可以吗?」他喉音低哑地问,声音近到几乎只存在两人之间的空气里。
她咬着唇,点了点头:「你……可以再来一点……」
他试着再后退更深,然后向前一次性推到底。
「──啊!」她身体明显震了一下,腿微微抬起,像是不确定该收还是该张。
他愣了一下,随即停住:「这样不好?」
她摇了摇头,嘴唇发白地咬着,但还是轻声说:「不是……刚刚那一下……好像有点……」
语句没说完,她自己也喘着失了节奏。
他试着将动作延伸──一次后退、一次推进,每一次都不快,但更深;从一开始的浅触,变成真正地在她体内来回推送。
f09的声音平静而低沉:「刺激点已接触g点区域,建议维持此角度,进行短抽推送。」
他照做,每次都只退不到两寸,却让每一下都落在刚刚那个点上。
第叁下的时候,她整个人颤得厉害,喉咙里发出一声细碎的喘音:「嗯──等、那边……就是那边……」
他低下头亲吻她的耳后、颈侧,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:「这里吗……」
她用力点了点头,发丝贴在脸上,额头已经湿了。
他全身冒汗,感觉到她体内已经不再像刚才那样死撑,而是变成一种潮湿、热软、又会主动收缩的包裹。
她不再压抑,而是随着他的节奏不由自主地挺动骨盆,像是终于放弃了控制,只剩下身体在自然地迎合。
「别……太快……但你可以再深一点……」
他改变节奏──叁次浅浅的推送后,一次更深的进入。
每一次深推,她的反应都不完全一样:有时是闷哼,有时是忽然吸气,有时只是指甲陷得更深、小腿蜷得更紧。
他感觉到自己全根进入的那一刻,她的体内像是发出了一声无声的吸纳,将他整个人捲进那层紧密与湿润里。
从那一刻开始,他的抽送不再是探索,而是主导与回应。
观察室内,内视镜继续同步,随着节奏加快,他的抽送动作在画面中变得有韵律:阴茎滑出、再滑入,阴道内壁也随之牵动──收缩、张开、擦过、再一次贴合。阴道壁也不断刮着他的冠状区。
她的身体从刚开始的紧绷,慢慢变成一种顺从的弹性。她的声音也变了──从刚才的压抑呻吟,变成一种不由自主的颤音,随着每次进入而轻颤地洩出:
「啊……啊……岭翔……」
她的阴道像是在逐渐学会迎接他的节奏,每一次抽出、再送回的瞬间,他都能清楚地感觉到一层层黏滑的紧缩从根部到前端刮过他的性器。
他的喘息也越来越乱,背肌紧绷,手掌压在她肩侧,额头不时贴上她的额角。
「我……感觉到你在吸我……」他低声说,几乎是被那种摩擦感逼得快要失控。
她睁开湿润的眼睛,看着他,气音颤着:「我没有吸你……是你太深了……我的里面……都在记住你……」
她的声音开始混乱起来:
「啊……好深……我不知道……这样……会变怎样……」
她像是在语句里撑着什么东西,但又无法真正说清楚那是什么。
她的声音在他耳边断断续续地落下,没有标准节奏,却真实得让他每一下都更想进去一点:
「……不行、你再这样我……会……」
她说到一半,又被下一次推送打散了语句,只剩下一声长长的「嗯啊──」从喉咙里洩出,颤着尾音。
他们的节奏早已脱离了制度的语言节点,变得近乎本能──像两个人深陷在彼此的体温与声音里,身体互相记住了力道、角度与每一次推送后的震盪。
「……岭翔、岭翔──等一下、我不行了──」
她的声音碎在他耳边,像是连喘息都握不稳,只能断断续续地把那种逐渐淹没她的东西洩出来。
她的手死死抓着他,腰突然收紧,整个身体像是被无形的波动拉住,狠狠拱了一下──
然后她整个人颤抖起来。
不是浅层的喘,而是深层的高潮反应,像是一层浪捲过肌肉与神经,整个阴道在他体内收缩得紧到极点,像是要把他困住。
「啊──」她低声叫了一声,那声音混着颤与失控,指甲划过他背脊,腿也紧紧夹住了他的腰侧。
他没退,也没敢动,只是让自己维持在她体内。
那种收缩感几乎让他失去控制──整根阴茎被包覆得密不透风,还能感觉到她体内的颤动一层层包上来。
他咬着牙撑了几秒。
但他知道自己撑不久。
下一个抽送,他整个人像是瞬间破裂了。
一股剧烈的热从体内爆开,他整根埋在她体内时,整个身体紧绷,腰猛地一震──
然后射了。
他几乎是在她还没完全从高潮中退下时,把整批精液灌入了她体内深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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