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望露止渴(1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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饮血月宴望露止渴

饮月扶着不朽的手,在指腹处扎出一个血孔,将流出的血液收集在一个小小的试管里。

“你又有什么新想法了吗?”

“不…只是有些无聊罢了,父亲。”

饮月将血液密封收起,从椅子上站起身,带着不朽去看自己闲来无事创造的“生命体”

饮月调出操作台,将血液倒入试剂中,又调出生物基因。

在休眠仓里躺着的是一个浑身赤裸的人形生物。

“您觉得,该加入些什么生物的基因?”

“试试豺狼或者虎豹?”

不巧牵动饮月的手移到写着“豺狼”基因的上方

“警觉,团体意识,听话…”

又拉着饮月的手移到虎上

“凶恶,无畏…”

饮月摇摇头,将手抽出

“或许“人”更适合些。”

“智慧,贪欲,个性…你确定?”

饮月点点头,调出人类的基因数据,将剩下的步骤交给不朽。

至于不朽会弄出个什么生物,饮月全然不管,只要能动,能吃,能喝,活着就好了。

“好了我的孩子,去看看吧,吾给你圈了块区域,这家伙的观察就你自己来,吾不想参和。”

不朽带着饮月走到一处玻璃前,正好可以俯视整个生态观察区,又带饮月去一个可以更好观察他的地方,这些玻璃全是单向的,复合观察的条件。

饮月看着还在昏迷中的生物,有说不出的怪异感

“父亲,你觉得他是否属于“龙裔”?”

“你觉得是,他就是,不是,便不是。”

“…不是,及时这家伙与你有万分之一的血脉关系,但是本质依旧是恶劣的生物,没有龙角龙尾,更没有化龙的能力。”

“你觉得他该叫什么?”

“就叫…持明吧。”

在持明醒来之前不朽就先一步离开了,饮月需要记录这家伙的习性,就在原地跪坐下来,静静等待。

在等待这家伙醒来着实无聊的很,尾巴从厚重的衣摆里伸出无聊的到处摇摆,一会碰碰左边的电子仪器一会碰碰右边的瓶瓶罐罐,索性这个操作室里没什么危险和易碎物品。

持明在那边幽幽转醒,饮月也调出操作台,在持明看不见的地方放了些豺狼幼崽和果蔬进去,然后将饥饿值调低贪婪和欲望调高。

果不其然,持明如野兽般将豺狼幼崽杀死,并抢走所有果蔬,藏在一个狭小的洞口里,饮月无聊的大了个哈欠,尾巴不安分的乱扫,误将性欲值拉至最高。

所谓吃饱思淫欲

看着脸色发红的持明,饮月突然警觉起来,不会又失败了吧?明明这次数值都调整到正常水平了,不朽的血液也只加了零星两点,饮月调出检测仪,各项数值均正常…除了性欲值…

饮月抬起头,正巧看见持明下身高高抬起的阴茎来

饮月暗暗咽了咽唾沫,这实在是太大了,也不知是不是不朽的恶趣味,冠头发红茎身红紫血管凸起显得有些狰狞,饮月藏匿在蹭蹭衣摆下的花穴饥渴的张合起来,断断续续的吐出批水打湿大腿,明明是还未开灵智的生物做起手活来却异常熟练。

原谅他最开始根本没注意到持明跨下那巨物,一心都在想着记录。

也不知是有意无意,这面玻璃墙没有经过隔音处理,饮月即使闭上眼睛耳边也是不断的浓厚的喘息声和水声,饮月胸口起伏越来越大,下身也不断咕叽咕叽的往外冒水,最后是在忍不住了,掀开繁复的衣摆调整好坐姿,大张着双腿露出泥泞的下体,试探的掰开阴唇露出下面层层的媚肉,阴蒂也颤颤巍巍的冒出头来,赤裸的双足难耐的卷缩起来,饮月急不可耐的将双指插入汁水四溅的肉穴,发出悠长的叹息,随后不等身体适应快速的抽插着,半眯着双眼看向玻璃墙另一侧的持明,盯着他勃发的阴茎,幻想着这样一根雄壮的阴茎捅到子宫里,将浓稠的精液射满子宫,然后堵住…

“额啊!”

穴口猛的吐出大量淫水,竟然靠着幻想达到了干性高潮,饮月抽出手指将满手的淫液晃掉,抖着腿扶着玻璃墙站起身,在透明的玻璃上留下一个湿乎乎的手印,不过饮月已经不在乎这些了,看着瓷砖上大片的水渍饮月烦躁的运起云吟术法处理掉,走之前又看了眼还在做手活的持明,脚下一个趔趄,不敢继续看下去,只能抖着双腿留下一个又一个带水渍的脚印,一路延伸至水浴池外边。

热腾的蒸汽烘熟了饮月的脸,本就因性欲发红的脸色更甚,推下层层的衣料堆在脚边,双腿粘腻的触感只想让饮月赶紧冲洗干净,温热的泉水包裹住全身,冲散了一身的疲惫却没能冲走勃发的欲望,饮月将头发盘至脑后,闭上眼就是那持明一柱擎天,气喘吁吁的撸动阴茎,满脸痴汉样。

饮月睁开眼,下体的肉穴又开始不安分起来,媚肉蠕动想要吞吃些什么,却只吞如些热腾的泉水。

饮月身上裹着毛巾,跪趴在台边将挺翘圆润的屁股露出水面,手上运起云吟术法将泉水凝成阴茎的模样,随后自己掰开穴口急不可耐的操控着流水捅入穴道,一瞬间达到高潮,下体胡乱的喷射出水液,大部分没入泉水中,饮月激的昂起头双眼上翻舌尖探出唇外一副妓女样,可惜没有人能一睹风采。

饮月平息气息,操控着水流化作的阴茎在穴里来回顶撞,次次都顶到宫口,次次都叫饮月软了腰身…

单纯的想看饮月之乱后没有被蜕鳞脱骨的饮月,而是被送到了战场慰劳起了兵士。

脏话√道具√无鸡√ooc

“我等敬您瞻守建木百余年,随军上阵立下无数功勋。但是这次!”

高台上的判官突然拔高声音,丹枫知道这是要宣他的罪行了,他也不争辩静静的跪坐在下方听着,他想着大不了蜕鳞轮回,受点罪还他下世一个自由,自己嘛…遗臭千古。

“身犯十恶实属大忌!蛊惑百冶与你一起,擅用化龙秘法造就大祸,害死无数人!”

接下来,就是他要受的罪了,希望能早点解脱吧…

“看看那些虚伪的人呐,看看,和他们在一起久了,连你这等高洁的龙裔都变得肮脏了…但是没关系,【不朽】还是爱着你的…”

又开始了…

“宣!罪囚丹枫,念过往功绩,判处军妓之刑!”

什…?

丹枫一时不可置信抬起微低着的头,看向台上的审判官,判官也看着他,神色愉悦,显然是很满意丹枫此时的反应。

端坐着的景元也满目不可置信,这怎么可能…

他看向下坐的龙师,都在笑,笑的面目狰狞,这显然是龙师们的手笔,要曾经最为高洁的龙尊饮月君沦为最下贱的军妓是为何?

是想让他受孕吗?

实属荒谬!

景元眼膜深沉,叫人看不出他的情绪来,台上的丹枫已经被押下去了,龙师头也不回的问他:

将军对这个宣判可还满意?

满意?呵,是你们自己满意了吧。

景元的沉默让龙师心情大好,虽然没能将那化龙之力和龙心拿到手,不过没关系,他们可以慢慢等,等他傲骨被磨断的那天他自然就会开口了。

身上的衣服被尽数撕烂,留着几缕破布要掉不掉的挂在身上也难遮几分春色,他是被人拖进营帐中的,驻守再此的云骑大多都没摸过女人的手,更别提见龙尊一面。

他们对龙尊自然心怀敬意的,但是不对现在的他,现在的他左右不过是个军妓罢了,最多不能玩死不然罗浮就没有人可以守着那不死建木了。

丹枫肤白且细腻,样貌和身材也是绝顶的好,更别提那身下的两口穴了。

都是能叫云骑军移不开眼的,也不知是谁先掰开那白净的双腿,瞧见腿间的双穴,吹了声哨。

“呦,诸位来看看呐,咱们的饮月君居然是个女人。”

接着就是爆发的哄笑声,震的丹枫耳朵生疼,他没听明白云骑的话,什么叫:他是个女人?

自己哪和他们不一样了?

种族歧视?

丹枫想不明白,想开口训斥他们的哄闹又想到自己现在只是个军妓而已…

“饮月大人怎么不说话了?”

掰开他双腿的云骑捏着丹枫的下巴把他的脸抬起来,精致的容颜即使冷着一张脸看着也十分赏心悦目,那怕他满面写着“生人勿近”。

明明是仰视且浑身赤裸的姿态,但看着他的神情,又不自觉的想要跪服,于是都禁了声。这种态度真是叫人火大,各种意义上的--火大。

云骑们自然看不惯他这高高在上的神情,如若是往常来云骑也不会对这股天然的傲气而愤慨,毕竟他是龙尊,而他此时的身份是--军妓…

“丹枫大人可会怀孕吗?”

不经扩张的穴口被撑的发白,撕裂流出鲜血,云骑被夹的倒吸一口冷气,进退不能,云骑不好受,丹枫更是不好受,肤色本就白皙此时更是连唇上也白的过分,疼…实在是太疼了,生生压下了瞧见云骑下身狰狞物器时的惊异。

下体被人生生凿开,比以往受过的伤还疼,他受不住的要将伏在他身上的云骑登下去,刚一有动作就被另一位云骑抓住脚腕,放在他的火热处。

“嘶--这婊子的批真紧!”

“兄弟,你都没瞅见咱饮月大人的面色都变得惨白惨白的咯,玩坏了咱以后还怎么用?听哥的出来给他好好扩张一下。”

丹枫身上凡是能用的地方都用上了,但是没人敢用丹枫的嘴,会不会口是另一回事,主要是怕那尖牙给自己咬断了。

经过扩张后的穴道进出容易了些,也渐渐出了水,似乎是得了趣,出去时还绞紧龟头不让走,唇齿间也泄出几声娇媚的呻吟。

“饮月大人倒是适合这份工作,第一次开苞不但能受的住两人一起,还这么会吸。”

“大人叫的好生中听,多叫几声来听听哈哈哈哈。”

云骑嗤笑出声,和架着丹枫的云骑对视一眼,一起顶撞起来,隔着肚皮都能瞧见那凶器的形状,丹枫被顶的干呕,手上一用力两根阴茎一齐喷射出精液,檀腥的精液射到丹枫脸上,他已经无力关心,只觉得肚子要被顶穿了。

捂着肚子轻声喘息,面色红润,很快又绞紧洞穴,双眼上翻涌出一大股淫水。

“真不愧是饮月大人,这么多水…”

“真骚!”…

被抵在最深处内射的时候,精液量大射的又猛,丹枫又去了一次,这次的淫水直接溅射到面前云骑的脸上,云骑还在射精又往里顶了几下,若不是有人按着丹枫,阴茎就要从穴里滑出去了。

大量的精液从两个穴口涌出,云骑穿戴好盔甲,见丹枫瘫软在地,坏心思的蹲到丹枫双腿间,手上用力拍在丹枫的批上,丹枫很快又高潮了一次。

“嘿,骚货!”

云骑出去后又进来了几位,不嫌脏的在丹枫穴里扣挖几下,扣出的精液塞到丹枫张开的嘴里,逼迫他咽下。

“饮月大人,好吃吗?”

“唔嗯…难吃…”

丹枫皱着眉扭过头拒绝伸过来的手,云骑也不孬,退下裤子直挺挺的就捅了进去,丹枫还没反应过来后面的云骑也桶了进去,丹枫才高潮过一次,欢愉至此也只剩痛苦,下身火辣辣的疼,大概已经肿起来了,手还被拉着抚慰其他人的器物,虎口已经磨破皮了,云骑蛮横的冲撞叫丹枫浑身都疼。

也不知道是谁摸上了从红肿的批肉里探出头的阴蒂,发狠一按竟是叫丹枫猛地仰起头,腰弯出不可思议的弧度,脚背也绷直,从尿道口笔直的设出一道清澈的水液,尽数浇在了身前开拓批穴的云骑身上。

“【仙舟脏话】看老子今天不操死你这个婊子!”

“呦!丹枫大人这是被操尿了?”

“哈哈哈哈哈哈…”

换了几轮云骑也越来越没耐心,脾气也越来越大,期间宫胞被捅开无数次,灌满了精液,上面下面一直在流水叫丹枫都觉得自己会脱水而死,云骑动作凶猛快速,力道大的想要将下面的囊袋一起捅进丹枫的批穴里。

身后的云骑也不甘示弱,狠利的顶撞起来,丹枫此时宛若暴风雨里的小船,颠簸不已随时都可能翻船,丹枫坐不住,双手乱抓,在坚硬的铠甲上抓出好几道白痕,尖锐刺耳。

好在云骑没有理会这些噪音,不则丹枫少说被打的屁股开花穴肉外翻,虽然现在也差不多,不是被打的,是被操成这样的。

下身的两个穴红肿的厉害,一碰就疼,胸前的乳肉也破皮渗血,但是没有办法,他高潮太多次身体没有力气挣脱不开这些武将结实的臂膀,当然他力气本来也不是很大。

丹枫浑浑噩噩的挨完这轮操干,大张着腿,腿间不断涌出大量混浊的液体,腥臊无比比妓女还不如,丹枫此时浑身软烂如泥像是被白珩开的星槎狠狠撞上一遭,穴口痛的要死想着自己明天怕是上厕所都困难。

啊,好像会感染来着?

丹枫浑浑噩噩的想到,但是他已经累的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,更别提运起云吟术法清理自己的身体何况为自己治疗。

没了我前线的医师们估计要忙很多了…

丹枫思维开始发散,直到想起白珩和应星来。

哦,我是个罪人。

他平淡的想到。

“沉溺于爱欲中的滋味如何啊呵呵呵呵,哦我亲爱的龙尊大人,您看看您现在的样子,多么狼狈不堪啊呵哈哈哈哈哈哈!”

龙心尖锐的笑声吵的丹枫耳朵生疼,丹枫闭上眼不想理会龙心的癫狂。丹枫不理会龙心,龙心也不会体谅他的感受,依旧在那疯狂低喃。

“呵呵,我瞧着您似乎很享用啊,只是不知您这身体能撑到几时不去轮回?哦瞧我这记性,呵呵呵呵,您的身体可结实着呢……”

“唉,龙尊大人好生无趣阿,明明方才还在那孽畜下浪叫呢,怎么对我就如此冷淡了?”

丹枫不知道龙心什么时候停下的,只知道自己睡前他还在说着,身体依旧酸软无力,连睁开眼皮都沉重的费力,好晕,好冷……

等他在醒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在谁的营帐里了,额头凉凉的。

“身体好点没?我去叫人,不舒服记得说。”

景元微凉的手背碰了碰丹枫发烫的脸颊,丹枫被冷的一激灵后又想贴着那寒凉,可惜景元把手抽走了,人也走了。

景元走后丹枫才有空感知自己的身体状况,下身的粘腻感已经消失了,胸前依旧疼痛且浑身发烫,持明也会发烧吗?

“还有些烧,叫你那些将领节制一点,这个是擦红肿的药膏一会记得擦,最好在找些凉点的东西放进去,不然走路都困难…”

医师说了很多,丹枫明显没听进去,但是景元一字不拉的全都接收到了,医师走后景元撩开一点被冰凉贴贴住的头发,又扶着人走起来喂了点温水和瘦肉粥,看着丹枫无精打采的样子,以为是昨天的事给他留下了阴影。

踌躇半天也不知该如何宽慰他,丹枫倪了眼景元,疲惫的闭上了眼,在景元的帮助下躺回床上,用被子蒙上了头。

好一会,见药液已经放凉了,景元才去拍了拍丹枫拱起的被窝。

“阿枫,该吃药了。”

被团蠕动了几下钻出一个脑袋来,景元在丹枫腰后垫了个软枕端着药碗抵到丹枫嘴边,丹枫温热的指尖搭上景元的手背,二人就着这个姿势喝完了一碗苦涩是药液。接下来是消肿…

胸前的两点只是看着慎人,就是浑身上下找不出几处好皮肉,特别是腰肢和大腿,青紫交加的指印一碰就疼,更别提那些个破皮红肿的地了。

“阿枫,腿打开点不然不好上药。”

闻言丹枫将腿合的更密了,软肉挤压着红肿的批穴,叫丹枫痛的发出细微的声响。

景元:……

“阿枫这是为你好,总不能一直肿着,会痛的。”

磨蹭了半天,丹枫才抖着腿给景元展示腿间的光景,批肉充血肿胀红的不可思议,屁穴也没好到那里去,殷红的穴肉外翻,露出里面熟红的肠道。

景元叹了口气,沾了药膏抹在熟红的穴肉上,药膏是清凉消肿的,一碰上热红的穴肉就叫丹枫呻吟出声。

凉,痛。

景元放轻动作,慢慢划过穴肉,带起微痒,在景元的注视下清液从肿烂的穴里流出。

景元轻笑一声,在丹枫杀人的视线下继续手头上的“工作”。

肿热的穴肉很快就将药膏吸收,外面涂好了,里面怎么办?

放些冰块进去?不行那外面不就白涂了。

景元摇了摇头试图将脑子里的黄色废料甩出,虽然他在看见丹枫红肿的穴肉时就有些硬了,但是他有属于自己的,成年人的自持!

景元在自己的营帐里找了许久,才找了些玉势出来,看样子不是他会喜欢的,大概是以前应星放他这的。

玉势细长,在询问过丹枫的意见后景元才在玉势上裹满药膏,二指分开肿胀的批肉,缓缓的将玉势塞入。

微凉的玉势刺激着高热的穴肉不断收缩痉挛着,丹枫肩膀微微抖动着,其神色痛苦又欢愉,带到景元将玉势塞到底,丹枫喘着粗气浑身汗泠泠的像是刚被从水里捞起来的。

下体也是泥泞不堪,他被玉势玩到了高潮,还喷到了景元脸上,景元神色淡漠的拿了方巾给丹枫擦拭干净。

给人擦拭药膏没什么反应,拿玉势戏弄他也没什么反应…

看着应当是没有应激反应了。

唯一的应激怕是龙师吧…

“哎,你可是舒服了,我还难受着呢。”

丹枫抬起眼,因着姿势的原因他视线正好在景元裆部,这红色的裤子好生碍眼,为什么这人长大了眼光还走偏了?

丹枫拉着景元的裤腰,想给人扯下来。

“诶诶诶,阿枫我就这么一条裤子!”

景元拦住了丹枫自己解开裤腰褪下内裤露出硬挺的阴茎来。丹枫盯着眼前硕大的物什罕见的开始发呆。

要…怎么做?

我也,没有这个东西啊?

“阿枫?你…”

“我不会。”

好干脆的回答,景元就知道,先不说会不会的问题,这条龙连这个器官都没有更别提相关的欢愉知识了。

“所以…阿枫你认识这个…东西吗?”

炽热的阴茎在丹枫面前跳了跳,檀腥味扑鼻,丹枫摇了摇头,他不光没有,他还不认识!

“所以,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?”

丹枫好奇的凑前瞧了瞧:

“味道和形状都好奇怪,昨日他们用这个东西塞到我的下面,热热的,凉凉的,还会喷点东西出来…这是你们天人才有的吗?”

……?

丹枫手活奇差无比!

景元捂着自己被某龙不知轻重撸疼的下半身躲远了些,眼神幽怨活像被抛弃的毒妇。

虽然形容差了些但是场面差不多,丹枫朝着景元勾了勾手指,景元害怕,景元不敢动,在这样下次包皮都得被丹枫撸下来,真的。

流水裹挟着长枪指到景元面前:

“过来。”

“好嘞小的这就来。”

景元覆盖着丹枫的双手,说是教他不过也没期望他能学会,只是借他的手舒缓一下情欲。

细长的手指抚过每一条凸起的血管,玩味的摩挲着尿道口,舌头从囊袋中间舔过,一路舔上龟头,在顶上来回舔弄。

丹枫拉着景元坐下,自己跨坐在景元身上,将阴茎放在自己的腿间。

“你还没消肿,不可!”

丹枫炽热的呼气拍打在劲间,把控着阴茎将批肉捅开,卡在两片肥厚的阴唇间,丹枫一只手下摸,摸过囊袋继续向下,直至会阴处。

丹枫摸索了几下,确定景元没有这个器官泄气般倒在景元身上。

“你自己弄吧,我累了。”

“入夜微凉,阿枫还是多添几件衣裳吧,免得又着了凉。”

景元拿着裘衣披到丹枫肩上,又拥着丹枫往回走。月上树梢,层云漫飘,枝头上偶尔传来几声振翅的响声,和清脆的啼叫声,想来是景元散养的团雀。

丹枫拢了拢肩上的裘衣,抬头看向立于身前的景元,屋里刚点上了暖炉,微茫的火光照在景元的侧脸,模糊了棱角,眼神更是温和,泪痣也更是显眼,招人喜欢。

丹枫垂下眼睫不去看他,因着褪生时龙师做了手脚,不光导致丹枫褪生时间出了差错,更是身子骨一直都不好,活是个病秧子,更着是阴年阴历阴日阴时生,缺少阳气。

黑乎乎的药液盛在瓷碗里,还冒着热气,被丹枫端在手上当作暖手宝,景元就在一旁看着他,待药液不在冒出热气丹枫才小小口的抿着,这药实在是苦,又不得不喝,微簇着眉,抿两口停一会的,景元手里捏着一个柠檬糖,就等丹枫喝完。

丹枫将裘衣搭到一旁的椅背上,合衣上了踏,身上盖着厚厚的棉被,床边空出一大块位置,景元自是知道他的意思,丹枫因着身子的缘故很是体寒,哪怕有暖炉的加持他也难暖好被子,时长半夜过来看,都能从被子里摸得一手寒凉,电热的毯子和电暖地暖的,但丹枫不爱用,龙师也就用较为原始的方式来给丹枫取暖。

景元褪下外衣,掀开棉被一起躺了进去,刚躺进去就把丹枫捞进怀里。

“天天晚上都被你冻一把,我要是哪天倒下了,你可就脱不了干系了呢…”

丹枫靠着热源懒洋洋的抬了抬眸,在被子里蠕动几下,将冒着寒气的双脚塞到景元双腿间。

“嘶…丹枫,你真是坏心眼,下次我不给你暖床了!”

嘴上是这么说的,身体却是老实的把丹枫抱的更近了些,又抓来了丹枫的双手捂着。丹枫眯了眯眼,很是受用。

“不错…”

景元嗤笑出声,想着这怀中娇人还真贵气的很,爱折腾人。

那又如何呢?他要是喜欢,就是天上星,也摘下来给他,哄的人眉眼弯才是好。

丹枫已经睡去,乖巧的窝在景元怀里,景元低头在丹枫发顶轻轻落下一吻:晚安…

景元刚从前线回来,就收到了丹枫的消息,急忙换了身衣物就赶去了鳞渊镜的龙宫。

隔着厚厚的帷幕景元看不清丹枫,只能隐约瞧见丹枫的身影。等到龙侍走后,景元才掀开帷幕走了过去,丹枫坐于床榻上,面色瓷白不含一丝血色,眼底带着乌青显然有几日未休息好了。

景元过去时丹枫的呼吸也是微弱不可查,想来是刚生了场大病如今堪堪转好。

“咳咳……出去转转?”…

入了冬罗浮虽不会下雪,但是气温普遍很低,却日日有日光,想来是某位将军的特别照顾,叫丹枫哪怕冬日也有一时半会的暖阳可以晒晒,虽然他几个月都出不来几时。

但今日较为特殊,是丹枫找景元主动表示想出门,为此担心龙师那边景元特地找了个墙角带人一起翻了出去。

翻墙时衣物多而笨重就都褪下给了景元,等景元带着厚厚的衣裳翻过来时丹枫已经抱着手臂在取暖了。

“给你,汤婆子是应星哥专门做给你的。”

丹枫接过汤婆子的时候隔着手套被景元摸了一下,然后就被冷到了,景元一边念到着丹枫和这罗浮天一样冷一边给丹枫系狐裘的绳带,又理了理颊边的裘毛。

丹枫大半张脸都藏在了厚厚的裘毛下,就是脸色十分的差,瞧这这雪白的裘毛和丹枫的脸一时不知谁更白些,景元也是心疼,但是没有任何办法。

要说罗浮医术的顶峰,那必然是饮月君--丹枫,但是丹枫本人却深受病痛折磨,在药罐子里泡几百年了,半身都是病。

景元搂上丹枫的腰,哪怕隔着厚厚的裘衣依旧瘦的惊人。

景元和丹枫都换成了常服,丹枫甚至隐去了龙角和尖耳,来享受这难得的闲暇,至于龙师那急成什么样,他一律不管。

天天窝在屋子里才容易熬出病来,不如放我出去走走也许能好很多呢…

待到饮月离开半个时辰后,来送吃食的龙侍发现寝室内空无一龙的时候,饮月已经和景元在长天乐闲逛有一会了。

“走累了吧,去前面坐坐,我给你买点喝的。”

饮月拂衣坐在长椅上,今日温度不算太低,但是偶尔吹几阵冷风,丹枫身子骨受不太住,面色惨白的还咳了好几次。

人造的太阳照在身上,惨白的面色下血管清晰可见,如羽的眼睫微颤着,遮不住眼底的乌青,伴着血色惨淡的唇,好生是一位病美人。

人造的天空永远都是这么高,这么蓝,不曾变化过,飞鸟飞不出这方天地,囚龙,也难以窥见几缕天外的世界…

偶尔飘散的银杏叶随着星槎飞速行驶,卷的不住翻滚斜飞,有几片银杏叶躲过了星槎的摧残,飘到了丹枫身边,晌午的气温正好,晒久了也不觉得热,丹枫眯着眼睛享受难得的日光,也难得有了几分气色;可惜瞧着还是那副病怏怏的模样,时不时还捂着嘴,不住的咳嗽起来,叫人怜惜的很;长生种天生的病根,是伴随一生,无法医治的。

景元拿着热浮羊奶回来时;丹枫刚咳嗽完,神情怏怏的,只是微微抬眸看了眼他。景元坐到了丹枫身侧打开保温袋拿出一瓶热浮羊奶递给丹枫,丹枫也松开了握着的汤婆子的手去接,手伸到一半羊奶又被景元收了回去,被宽大温热的手握住了。

“嗯,不冷了。”

景元松开被他握在一起的,骨节不明显指尖微微泛着粉的双手,景元打开羊奶的盖子再次递给丹枫这次没有抽回。

“好喝吗?”

丹枫双手抱着羊奶小口小口的抿着,奶香醇厚,入口丝滑,鲜甜的羊奶击打着味蕾,敲醒了昏睡的神经,丹枫没怎么出过鳞渊镜自然没有时间品尝这些东西,何况上头还有龙师。但是他本人却不怎么偏爱美食,每每吃几口就推开给景元了。

丹枫小幅度的点了点头,他不是个爱说话的人,偶尔有个回应证明他确实在听,至于听了多少完全取决于对面的人是谁,还有当时的心情和状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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